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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暮

乔木暮

 

【银中心】笨蛋也会做噩梦吗

关于银时做噩梦,以及陪他度过噩梦的人们。

有点all银倾向,无明确cp,ooc提前致歉。

  

  

  坂田银时从梦中惊醒。

  战友都睡了。他转动有些僵硬的脖颈,看到靠着树睡死过去的辰马;而假发端端坐着,眼睛瞪的老大——银时心头又是一跳。

  什么狗屁睡相,他在心里默默吐槽。

  他们的大将无知无觉,在睡梦里砸吧砸吧嘴。

  哦,那这么看来,今晚守夜的是——

  “说了睡前喝那么多水半夜会上厕所的。”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怎么,不敢一个人去吗,银时?”

  ……高杉。

  “你在这干什么?”他没好气地侧过头去,不出意外地看见自家幼驯染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盯着他。

  “守夜。”

  “啊勒?守夜就是在一边盯着阿银睡觉吗?是这样子的吗?高杉君是校园恋爱番里面暗恋男主的痴情女二号吗?”

  “白痴还不会说人话可以选择闭嘴。”高杉平静地还嘴,挨着银时坐下,随手媷了一把他柔软的卷毛,语气熟稔问道,“做噩梦了?”

  “……说什么傻话呢小矮子,你做噩梦吓得睡不着来找阿银哭还差不多。”银时嫌弃地拍开他的手。

  高杉把那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全是冷汗。”

  “啧。”银时短暂地败下阵来,烦躁地擦了把脸。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的欲望。这段日子实在太过疲惫:天人接连袭击四场,攘夷志士死伤惨重,桂不得不改变原有计划,带着大部队狼狈转移。这次天人对他们咬紧不放,一路上桂万分小心,夜晚甚至不能安营扎寨、生火取暖。

  秋夜的风从山林间呼啸而过,银时吸了吸鼻子,总觉得又嗅到了梦里的血腥味。

  “高杉,”他突然说,“我们会赢吗?”

  “假发说天人破译了我们的暗码,辰马的补给已经快到极限了,松阳……松阳还是下落不明。”白夜叉的声音越来越低,十六岁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属于十六岁的神情,“……这样下去,我们会赢吗。”

  高杉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银时,半晌才说:“笨蛋也会想这些啊。”

  “——嘛,”他在银时的拳头揍过来之前轻巧地握住了对方的手腕,“我可没有那种预测未来的本事,那是假发的事。”

  “反正,”高杉看着银时猩红的眼睛,轻轻笑了一下,“像我们这种只会打打杀杀的、没出息的家伙,现在好好活着就好,战争啊未来啊,等到救回老师,再让他慢慢教我们吧。”

  过了一会儿,银时抽回手,把头埋进膝盖,不再说话。猫就是这样的——高杉想,对你露出肚皮喵喵叫了几声,得到回应反而不好意思了,说再多一些反而要炸毛。他想起以前在松下私塾那会儿,银时没少因为惹事而被老师教训,那个时候的银时往往是最不禁逗的,嘴炮两句就会换来恼羞成怒的拳头,打得精疲力尽,嘴里才会吐出几句或疑惑或委屈的真心话,那双猩红的眼睛看着他,清澈地映出他的影子。安慰或开导他几句,天然卷的猫科动物在他身边安静了一会儿,别别扭扭地说下次请他吃糖。

  名震敌我的白夜叉,攘夷战场上纯白的武神。他用与自己尚且属于少年人的身体,保护着身后无数的同伴。大家说,看到白夜叉大人的身影,就好像看到了胜利。

  坂田银时战无不胜,他的存在本身就让人感到安心。

  而这样不安的、疑惑的、恐惧的银时,则是高杉晋助的独家限量款。唯有在和他过于相似的幼驯染面前,白夜叉大人才会偶尔露出属于这满是弱点的一面。

  思及此,高杉在银时没看见的地方勾起嘴角。他们的肩膀靠在一起,少年的体温透过两层薄薄的羽织传到他肩上,有种莫名的舒适。

  “银时。”

  “嗯?”

  “还会做噩梦吗?”

  “……今晚不会了。”

  高杉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就好好睡吧。”

  

  

  

  ——睡个屁啊。

  银时从吧台旁窄小的沙发上爬起来,大口喘气,心如鼓擂。

  正是江户最冷的天气,登势婆婆的酒馆窗户破了一个小洞,寒风倒灌进来,他穿着从狱中逃出来时穿的那一身单衣,轻轻地发抖。但这不是最重要的。以前在攘夷战场上,比现在还要冷的时候多的是。银时睡不着——每当他快要陷入睡眠,窒息感便如潮水一般涌上来,一些熟悉的面孔变成血淋淋的头颅,扭曲着冲他扑过来。

  白夜叉大人,白夜叉大人……他们的声音悲切。救救我们。

  自从离开攘夷战场后,这样的梦就像债主一样找上门来。他还记得来到江户前晚上在破庙里干坐到天亮的时候,在山野里随意找块石头躺下翻来覆去数星星的时候……相比之下,被关起来的日子反到好过些,伤病与疲惫把身体逼到极限,他的意识就变得昏昏沉沉,就此跌入纯黑的虚无中。

  银时攥紧了身下的沙发布垫。

       我需要睡眠,他想,总不能白天干活的时候昏过去,再给登势婆婆添麻烦。

  身上的伤还没好,胡乱包扎的绷带下面是破烂的皮肉,还有一处感染的地方正泛着难以忍耐的痒意。冷、窒息、缓慢愈合的伤口,银时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大脑一片空茫,过了半晌,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脖颈上,修长的指节轻轻卡着突出的喉结。

  刀握在手里,温热的血溅了满脸。

  银时闭着眼,像是觉察不到寒冷似的,在登势酒馆的沙发上直直躺到了天亮。

  “起床……哦呀,”登势在七点准时推开酒馆的门,意外地挑挑眉,“起的真早啊,银时。”

  她捡回来的男人——不,应该只能称作少年——穿着一身素色的破旧单衣,宽大的袖口露出一截瘦削的手臂,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不少划痕青紫。坂田银时正在收拾吧台,他的手脚相当利索,像是感觉不到绷带下面的伤口似的,大幅度挥动手臂擦拭着桌面。看见登势来,他略微掀起眼皮,扯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

  “啊啊,那什么,阿银我可是正值少年漫主角的年纪哦,早上会被梦想叫醒的哦。”银时擦完桌子,把抹布随手丢在一旁,“跟你这种没几天活头的老婆婆可不一样,阿银可是要做海贼王的男人——啊痛痛痛!”

  登势拿烟斗敲了敲他的脑袋,“对你的救命恩人说什么呢,小鬼?”

  “还有,我可没有老到需要伤员给我干活啊。”

  “有伤就给我好好养病,仗着身体年轻强撑下去,以后落下病还不是要自己受着。”

  假惺惺叫痛的少年收了声,移开了视线,像是被这句关心给烫到一样,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阿银已经好了哦。”

  “少骗人。身上伤摞伤,找到一块好肉都难……而且,”登势扫了一眼他惨白的脸色和眼下明显的乌青,“你根本就没睡着吧?小小年纪,烦心事有那么多吗?”

  “……哈,”半晌,银时对她笑了笑,不过那个笑容相当勉强,猩红的眼睛游离着,里面装着的东西和这个小店格格不入,“不要轻视青少年的烦恼啊,婆婆。”

  登势瞧他的样子,叹了口气,只是叫他坐下,转身拿了个杯子,在吧台的冰箱里翻找起来。

  “跟你说了酒馆二楼空着,有被褥也有旧衣,非要在店里凑合,没冻死算你命大……”

  “好啰嗦啊。”

  “野小子怎么和长辈说话啊,真是要好好教教你规矩不可……喏,这个喝了。”

  银时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散发着甜腻气味的玻璃杯,年轻的面孔露出一瞬间的空白,“这是什么?”

  “草莓牛奶啊。”

  动荡的年代,就是江户这样的大城市,物资也不会十分充裕的,尤其是牛奶这种东西。以前在私塾时,偶尔老师还会给他们准备,到了攘夷战场上这就是完完全全的奢望。银时抬眼看着登势,神色困惑。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对他好,毕竟他现在一无所有,唯一剩下的性命也已经许诺给了对方。

  登势看着银时的样子,忍住再次叹气的冲动。

  “还没到借酒消愁的年纪啊,小鬼,喝了这个就给我去睡觉。”

  胸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接着耳根就莫名烧了起来。银时匆匆地低下头,喝了一口为他准备的草莓牛奶。

  是甜的。

  

  

  

  “小银喜欢吃甜的。”橘发少女断言道。

  “所以新吧唧——把这个给他喝下去肯定就好了阿鲁!!”

  “……谁告诉的你吃甜食就能治病啊?”万事屋最靠谱的眼镜君说,“而且话说这不就是你没喝完的果汁兑了水吗?这种穷酸的东西可不是甜品吧?”

  “怎么会!”神乐抗议,“明明是泡了醋昆布的果汁!我才不会喝不完果汁阿鲁!”

  “那不是更糟糕了嘛!!”新八大声吐槽,“银桑生病已经很惨了,拜托你了小神乐,不要再拿这种满是老爷爷腋下味道的恐怖的液体折磨他啊!”

  神乐一脚踩在银时的办公桌上,高举那杯老爷爷腋下味的液体,“老爷爷腋下的味道可是会上瘾的阿鲁!快向老爷爷的腋下道歉啊!决定了新吧唧,今天就让你感受醋昆布的魅力——”

  “啊——你不要过来啊——!!”新八满脸惊恐,脸色惨白得堪比看见自家姐姐名为鸡蛋烧的暗物质,连忙向一边躲开,宇宙第一战斗民族的后裔不可能就此放过他,一边大喊着别跑一边扑了上去——

  结果就是两个人抱成一团撞破了卧室门,一起跌了进去,发出来巨大一声动响。

  而下一秒,两个人都被一股突然而来的杀意震在了原地。那股杀意在顷刻间压满了整个空间,明明是春夏交接的温暖天气,空气却冷得快要结冰。

  “什……!”

  新八在莫大的恐惧中抬眼,只见他们的老大、穿着素色和服的病号坐在被窝里大口喘着气,猩红的双眼失焦地看着他们的方向,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小银!”

  神乐的声音让男人一下子回过神来,压在他们身上的杀意瞬间消失了。顾不得其他,能自由活动的两个人从地上爬起来,两步扑到了银时身边。

  “小银怎么样了阿鲁?”

  “做噩梦了吗银桑?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一些?”

  银时咳嗽了两声,和夜王凤仙打架留下的伤还没好,每次咳嗽都会扯的伤口生疼。他勉强把自己从混乱的梦境中拽出来,眼前两个孩子关切的脸又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咳咳咳……所以说果然感冒最烦人了啊,比老家在周末早晨七点喊你起床的老妈还要烦人……”

  “感冒怎么能和老妈相提并论啊,给我向天下所有老妈道歉阿鲁!”

  “啊小神乐你不要学我说话!万事屋吐槽役的人设只有我一个就够了吧!”

  “谁管你啊毫无特色的眼镜混蛋——”

  “你——”

  自以为糊弄过去的银时轻轻出了口气,他跌回被窝里,用手盖住眼睛,“要吵就出去吵,不要打扰病人休息啊小鬼们。”

  可是预想中的反驳和出门的脚步都没有响起。一个微凉的手掌拨开了他被冷汗浸湿的刘海,试了试他的体温;另一双小的多的手轻轻拉起来他瘫在地板上的手,捏了捏又塞进被窝。

  银时睁开眼,正对上新八担心的目光。

  “果然还是做噩梦了吧,银桑。”

  “……啊啊,那什么,梦到一点过去的事情而已啦。都会有的吧,那个,成长期的痛楚什么的。”

  坂田银时的噩梦,这是一件新八和神乐很难想象的事情。万事屋的老大平日表现得太过无所谓也太过强大,对着他们一副吊儿郎当的madao样子,关键时刻却能豁出命挡在所有人面前。他的过去是一团迷雾,除了隐约知道他曾经是攘夷战场上的白夜叉之外,坂田银时是如何长大,怎样踏上了战场,又遇到过哪些人,他们一无所知。

  神乐拽着银时的手,小声的说:“刚刚小银好可怕……”

  银时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去给银桑做点吃的,神乐,不要再撒娇啦,看着银桑让他再睡一会儿。”新八站起来,“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银桑?”

  两个小孩关切的表情真切地印在眼底,混乱的梦境逐渐散去,银时从名为过去的海水里浮上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万事屋温暖的空气。

  “阿银我好的很啦。”

  

  

  

  这么和别人说着,拒绝了相熟的酒友送他回家的提议。拖着晕晕乎乎的身体一头栽进万事屋的大门,银时躺在冰冷的玄关处,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变成了暗色调的调色盘,又被糊墙的大叔一顿乱搅,晃得让人恶心。

  啊嘞,神乐呢?……哦哦,去找澄夜公主玩了吧,那丫头,不知道养尊处优的公主醋昆布要多少有多少吗?非要阿银给买一大包带去……

  登势婆婆也关门了啊……也是,老婆婆都多大年纪了还要跟着一群酒鬼熬夜,嫌自己活的太长了吗?小玉和猫耳大妈又不是不能帮她看店,实在不行叫新八牺牲一下下去陪陪酒……啊,新八也忙了呢,毕竟道馆招到了弟子什么的,多少还是要教他们点东西的吧。

  只有阿银是闲人啦,闲人。他轻轻念叨着,再接不到委托就要被小神乐踢出门去啦,诶?明天是有委托人要来吗?还是后天?怎么想不起来……

  “躺在地上小心着凉啊,银时。”

  那声音温柔又无奈,银时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谁。几声脚步,那人在他身边蹲下,深深地凝视着他的脸。

  “认不出我了吗,银时?”

  他忽然就被钉在了原地。

  不,怎么会认不出呢,那个呼唤过他千万次的人、那个捡到他、让他成为人类的人——

  “……松阳老师?”

  一瞬间,天光大亮,乡野私塾的回廊阳光正好,樱花树上摇落下雪一样轻盈的花瓣。眼前人的面容霎时间清晰了起来,温润的眉眼弯弯,大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发顶。

  “做噩梦了吗?”

  他觉得眼角发酸,“是……”

  松阳在他身边坐下,声音轻缓,具有奇妙的安抚力,“那么,银时梦见了什么呢?”

  什么?太长了。

  他梦见松阳被带走,私塾毁于一场大火,自己无能无力;他梦见尸山血海的战场,同伴一个接一个倒下,而手里的刀只能机械地夺取生命;他梦见一群乌鸦,在伙伴和松阳间,他别无选择地遵守了约定,老师的头颅滚落下来,眼泪砸到刀尖上,世界轰然倒塌;他梦见自己眼睁睁地看着挚友被仇恨吞没,一步步变得疯狂却无力阻止,最终在夕阳的余晖里亲手了结他的性命……

  “……松阳。”

  “嗯?”

  “……对不起,我,”他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我用你给的刀,杀了最重要的人。”

  吉田松阳没有回答,他侧过脸,认认真真地看着自己的弟子。

  “你……还有高杉,我用你给的刀。”他说不下去了,“我是杀人凶手,对不起。”

  有风吹来,樱花瓣落了他们一身。

  “……是这样吗。”

  松阳缓缓靠过来,手放在他的胸口,缓缓睁开了眼,暗红的眸子像浸满了鲜血。

  坂田银时猛地僵住了,松阳——不,应该说是虚——按住他的胸口,把他推倒在地上,居高临下地赏玩着他的绝望。

  “是这样啊,银时,”他的声音几乎像是恶魔的耳语,“——你杀人凶手。”

  虚忽然发力,那只手瞬间穿透了银时的胸膛,剧痛袭来,银时无力抵抗,眼睁睁地看着虚剖开自己的胸口,在血肉中翻搅着,发出恐怖的撕裂声。

  “啊,”虚忽然停下了,歪着头,露出一个吉田松阳式的、略显困惑的笑容。

  “真奇怪呢,银时,你这里竟然没有心脏。”

  “——因为是没有心脏的怪物,所以才能对老师和同伴痛下杀手吗?”

  没有心脏的怪物……吗。

  银时木然地躺着,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原来松阳捡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怪物啊。

  “——你不是怪物。”

  ……什么?

  “你不是怪物,也不是凶手。”

  “……醒过来,银时。”

  

  

  银时眨了眨眼睛。熟悉的冰冷地面,熟悉的天花板,他依旧躺在万事屋的玄关处,身体完整,心跳如鼓擂。

  “……”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私闯别人家的毛病啊,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蹲在他身边的家伙说道,“是leader拜托我在她不在的时候来找你玩的,她说猫自己呆着是会寂寞死的。”

  “什么跟什么啊,不要擅自就确定了阿银的动物属性啊,仗着是同人就可以口无遮拦吗混蛋。”

  桂小太郎沉默了。黑暗中,银时能感觉到自己发小的目光沉沉地凝在他身上。

  “刚才,”他突然开口,“你把我认成老师了。”

  “……假发,喜欢ntr也不能用在这种地方吧。”

  “不是假发,是桂。”桂有些无奈地叹气,“银时,你知道的,老师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保护了我们,保护了高杉的灵魂……”

  “你做的够好了,银时。”

  银时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玄关响起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

  桂认命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半拖半抱地把人塞进卧室,换上睡衣,盖好被子。冷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户,撒在银时身上,一瞬间他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

  “不知道你这家伙是装睡还是真睡,那么现在姑且说给你听,要是没有听到明天我就再说一遍。”桂看着自己的幼驯染,缓缓地说。

  “明天一早我会去买包子和糖馒头,吃完早饭你可以再睡一会儿,下午有新上映的电影,晚上辰马会来,给你订了浆果星球特产的千层蛋糕。我在这里守着,如果做噩梦,我会把你叫醒的。”

  “银时,明天是新的一天。”

  

————END————

重温结果被原作和同人一起狠狠刀了就是说。希望银时能被大家温柔的爱治愈。

时间线是 攘夷战争——遇到登势婆婆——吉原炎上篇后——结局战后


  

乔木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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