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暮

非常随缘非常咸鱼的大学党。

【青也玉禾】吻

很喜欢玉禾这一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不吃。
难道是因为夏禾的能力和性格?
反正我觉得没有问题啊……


    
  喉
  
  夏禾是以前还不知道自己是个这么执着的人。
  姑娘从来是肆意洒脱的,爱就爱,爱就把所有都投注其中,爱完了就走,不伤心不失落,也懒得管被爱的那个会怎样——反正她有足够的资本让自己反复这些有趣的小游戏。
  床上的话都当不得真,她知道,比如所有跟她上过床的男人都说他们会爱她一辈子,但当她把能力一撤,那些个人在欲望和与全性妖人深交的危险中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逃离她。所以这种话,听听,乐呵乐呵就好。
  反正她杀他们的时候也没心软过就是了。
  何必去恋爱或婚配呢?她的能力足以自保,她的美貌能轻易给她一世荣华富贵,也能轻易钓到男人来一次暧昧又刺激的一夜情。她生活的已经可以很好了,她想要的大多都能得到。
  但……若她要山巅的雪,竹林的风,天上的星辰呢?
  那人一身白袍胜雪,挺拔如苍竹,碧蓝的眸子里是千万星辰流动的光彩。他眉间有一点朱砂,印在白皙的肤色上,昳丽的叫人移不开眼。夏禾想,他真是个干净透彻的人啊……好看都好看的如此纯然。
  张灵玉,张,灵,玉。
  她从来不信什么诺言,他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从来算不得数的。她自认也不是什么执着的人,自己过的好就是唯一的追求。
  “夏禾……”张灵玉揽着她,声音还带着性事过后的沙哑和模糊,他把头埋在她的肩上,浅色的长发与她的纠缠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
  “我……会护你安宁。一世安宁。”
  夏禾半阖着眼,她没有回答,这样的承诺她听过许多次,比这深情的,动听的也不是没有。但她第一次觉得这话如此沉重,重的她连背负都勇气都没有。
  她撑起身,昏暗的灯光下,在张灵玉的喉结上落下一吻。
  她想说,好,你记住。
  
  
  但她没有。
  
  
  
  
  
  手腕
  
  帮诸葛青涂药涂到肩膀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王也半跪在草地上的膝盖已经酸麻僵硬,头发也散了,有几绺黏在脸侧,嘴角还有没擦干的血迹,显得特别狼狈。
  总好过诸葛青。
  说起来诸葛青王也就生气,这孙贼刚才不管不顾地跟人拼命,要不是他跟公司的人来的快,指不定去哪给他收尸呢。诸葛青身上大大小小的划伤就有五六处,好在都不是致命的地方,出血也不算太多。毕竟麻烦的胸口积的淤血,刚才诸葛青硬挨了人家一巴掌之后还开奇门,嫌自己活的太长了怎么的?要是炁一个没转过来估计他得当场死在那。
  “你说你……”王也已经没劲骂了,懒懒地声调就那么有一搭没一搭地数落,“被人阴了知道立刻给我们求救挺机灵的,跟人打架怎么那么死心眼呢?二三十号好手冲上来都不知道躲躲……唉……”
  王也身上有股茶香。诸葛青眯着眼看他,迷迷糊糊地想。
  他现在脑子有点转不开,索性什么都抛在一般不管了。道长常年喝茶,身上那股茶香自然清逸,好闻的很。太阳落下去了半个,王也逆着光低头给他包扎,诸葛青忽然就觉得很满足,没有别的什么,只是满足而已。
  以前他觉得他追不上这人,连同他并肩都是一件困难的事。现在王也走到他跟前蹲下来给他包扎,九月的天光灿烂到不真实,王也在他旁边,茶香四溢。
  ……还贪什么呢?
  诸葛青肩膀上的伤大概四寸长,不太深,翻起的皮肉有着散发着香甜的血腥味,带着诸葛青的活力和生机。王也上了药,开始认真地那绷带一圈一圈绑起来,散乱的头发蹭着诸葛青的下巴,有点痒,诸葛青想,但他忍不住凑的更近。
  王也感觉到了,狐狸的气息比平时重些,带着热度若有若无地划过耳边。他愣装着不知道,任由这狐狸靠近他。两个人之间有一层窗户纸,捅破了实在没什么意思。
  包好了,王也低声嘟哝一句。
  “我帮你调一调炁?”王也问。诸葛青的炁乱了,胸口的於血必须得解决,他皱着眉把手放在诸葛青胸口,感觉着他的经脉,心跳,以及血流。
  “王也。”诸葛青忽然叫了这么一声,王也心头一跳,诸葛青平时没个正型地叫他老王、王道长,叫他名字的时候不多。诸葛青的语气很温柔,像是把这两个字嚼碎了放在心头小心翼翼的护着,然后喃喃过千万次才有的缱绻和深情。王也转过头去看他,诸葛青就笑,苍白的脸色,还沾了血,狼狈的很,没有他平日里的八面玲珑和从容不迫,但看的他心头一跳,愣是移不开眼去。
  诸葛青拉起王也放在他胸口的手,那双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手掌温热,指腹微微有些粗糙。像是一个慢镜头一样,诸葛青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脸前,细细地嗅着他指尖的味道。带着药的苦味和血腥味,还有那股好闻的茶香——诸葛青很认真地嗅着,王也愣愣地任他动作。
  然后诸葛青在他的手腕,脉搏跳动的地方落下一吻。
  
  
  剩下的话,他无需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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